• 联系我们
  • 地址:湖北武汉三环科技园
  • 电话:159116031100
  • 传真:027-68834628
  • 邮箱:mmheng@foxmail.com
  • 当前所在位置:首页 - 学车趣闻
  • 学车故事青松无言---来自“最美干部”周言松生平的报告
  •   如果说,你是一片树叶,那么当你在温暖的阳光长了48个春天之后,你却为一片云彩;

      如果说,你是一粒沙子,那么当你在大爱的烈酒里浸泡了48个秋天之后,你已然成为了一颗金子!

      【翻过了一山又一山】

      1964年,那个乍暖还寒的春天,龙游县湖镇镇桥村(现已并入大邵村)的一个姓周的普通农户家里,出生了第五个“小萝卜头”。并没有多少文化的父母,将孩子取名为“言松”其寓意可以理解为:希望孩子将来以言语去赞美青松,以行为去效仿青松,以情操去学习青松。

      然而,小言松当时真的就像一片毫不起眼的树叶,在生活的风雨中摇曳;他真的就像一粒不屑的沙子,在的风浪中洗礼。当年,他家里就那么两间破茅屋。那两间茅屋里,可以装下他们兄妹童年的欢乐与忧愁,却装不下他们的憧憬与梦想。后来,言松又有了一弟一妹。于是,除了一张破床,在家里那个用旧砖砌成的谷仓,盖上了几块木板,竟然可以睡下5个人,言松每晚都是和母亲,还有那个叫美琴的小妹妹睡一头

      就在那个谷仓,小言松不知做了多少个梦。有些梦飞到了茅屋外面,终于有一天,他背起书包上学了。上学以后,家里依然穷,有时穷得没有米做饭,没有柴烧水。言松是家里最听话的孩子,常常在放学后帮着母亲到地里弄些青菜萝卜之类,或者去挖点野菜拿回家煮饭吃,以解粮荒之窘;他常常在放假时帮着父亲到龙游城郊的造纸厂去拉那些废弃的煤渣,拿回家当柴烧,以缓烟火之忧。父亲和哥哥在生产队劳动,他便常常一个人推着独轮车去拉煤渣,来回十几里,几百斤重的煤渣,十三四岁的人,踉踉跄跄推车到村口,遇到上有坡,常常推上去一截又滑下来;又推,又滑下来。过的乡亲们看不过意,常常会帮上一把为此,周言松从小就暗暗对自己说:“等将来我长大了,一定做一个,一定好好那些!”据周言松母亲回忆:几乎每天放学回家,言松都会问她:“娘,有什么活,让我来做吧。”接下来,就是扫地、切猪草、擦桌子、洗碗,样样都干。到了暑假,言松还会抽空到沟里河里摸些小鱼小虾,然后拿到湖镇去卖,如此一来,下个学期的学费就算有着落了

      他的那帮兄弟姐妹常常嚷嚷:“娘,你偏心眼,你对言松特别好,从来都不打不骂。”娘笑着对儿女们说:“是呀,你们看,言松从小就那么听话,还犯得着挨骂吗?我就是想骂他打他,哪有机会?你们想想,是不是这个理呀?”

      就是这个理,兄弟姐妹们为此心服口服一辈子。

      在家里,周言松是个好孩子;在学校,他也是个好学生。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金华一中后,学校里曾给他助学金。可是第二年,他却主动向校方提出不要了。父母知道这事后,问他为什么,他说:我的几个同学,他们分别来自义乌和永康,他们每天都吃着家里带来的腌菜,身上连买菜的钱都没有,他们比我苦;而学校是看在我学习成绩好一点,又是个班干部的份上,把助学金给了我。我认为既然是助学金,他们比我困难,这钱我就不能要。

      就是这样一位学生,却在1981年高考落榜了。那时的高考录取率可谓是百里挑一,那时不知有多少个像周言松那样的好苗子,仅仅以一二分之差,与大学失之交臂而遗憾终生!

      回家后,一边务农,一边补习。也许是家里的负担太重了,也许是他的负担太重了。这些负担在他刚刚成年之时,就像座座大山,横亘在面前,挡住了脚步,迷住了前行的方向。连续3年高考,他均以数分之差落榜。其中,第二年参加高考本来可以上线的,却不料考试的第二天早晨练单杠时重重地跌了一跤,受了伤,疼痛难忍,耽误了当天上午的考试,总分就被那门功课给拉下来了。这也许是“命里注定”吧,然而,他却一直着自习。直到1984年年初,也就是龙游恢复县制后的第二年,在全县范围内招聘60名乡镇干部,周言松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了!那时周言松所在的桥村隶属下库乡,下库乡也有2万多人,而该乡参加本次招聘考试的高中毕业生有245人,其中有近半数是应届生。周言松虽已毕业近三年,却以顽强的意志刻苦自习,终于在本次招聘中,通过乡试和区试的选拔,在全县的统一考试中脱颖而出,如愿以偿。

      周言松考上了乡干部,不但为家里减轻了负担,也从此踏上了新的征程。

      1984年,那个难忘的春天,当周言松背着包他事业和人生的第一个重要驿

      站龙游县社阳乡大门时,极目四望,眼前都是一座座大山。那些傲然屹立的崇山峻岭,似乎并不在意这么一个才19岁的“乳臭未干”的物。那时,周言松的身份是乡团委。

      社阳乡是龙游县地域面积最大的一个乡。从贴在墙上的乡区域草图上,周言松看到,离乡最远的一个村,有20多公里程,而且都是崎岖而蜿蜒的山,那个村子由许多个自然村组成,那个村子的面积相当于别处的一个乡。那个村叫源头。

      于是,周言松便主动向领导提出,到源头村去当驻村干部。

      乡领导先是不解:哪有主动请求到源头驻村的?去那地方骑自行车一去一回光上就得一整天,说多累有多累;那地方偏远,矛盾多问题多,走绕村一天还转不过来,说多难有多难领导后来想想,也就同意了,年轻人嘛,吃点苦,多,也是好事。况且,人家不是主动请缨么?

      周言松向源头村进发了。跨过了一山又一山,他的脚下峰回转,身边莺歌燕舞。

      可是,当他跟随村干部深入家家户户探访的时候;当他看到那些朴实的山民,日子过得比他家还困难的时候;当他和村干部处理完这事又冒出来那事的时候;当他处理完这事和那事,天已,不得不夜宿农户家中,而有的农户家的床上竟然有一抓一大把的虱子的时候,20岁不到的周言松初尝了满怀豪情所要付出的代价!

      28年后的今天,当年与周言松一起参加工作的黄水林(现为社阳乡副)翻出了1984年的工作笔记,那有些发黄的小本本上,居然记录了一些有关周言松学习和工作的故事:周言松常常学习到深夜,周言松在源头村开发“共青林”

      在社阳乡,许多与他共过事的乡干部都记得:他曾经将新买来的自行车长期借给他人学车,他曾经在山上帮着老农挑柴,他曾经在田间帮着乡亲们割稻

      正当周言松与社阳乡的干部群众打得火热之际,一纸调令下来。1985年12月,由于周言松表现出色,被调到龙游县湖镇镇任副镇长。

      从1985年到1990年,周言松在湖镇的故事也特别多。如今,我们到湖镇镇采访时,许多当年与他并肩工作过的干部一提起周言松便赞不绝口,并且声泪俱下“周副分管的是计划生育工作。可是,镇里无论什么工作,无论是谁分管的事儿,哪里有困难,他就会出现在哪里。”“他爱管事儿,却从不计较个人名利。”“镇里抗旱,家里农忙。家里寄信来,让他星期天回去帮忙割稻。可他说抗旱要紧,仍然坚守岗位。”“他助人为乐。我们每每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,总愿意跟他说说。”“有一回,我亲眼看见,有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给周副镇长送香烟,被他当场拒之门外。其实我了解,那人要办的事,周副镇长早已给办了。”“这样一个,怎么说走就走了呢?”

      如今这些浸透泪水的真实评价,取决于周言松当年的付出。

      尽管周言松从来只顾付出不图回报,然而,他的付出并不是全都没有回报

      当年镇里有位姑娘,做财务工作。奉镇之命到各村搞财务清理。后来,财务是清出来了,可要把那些旧欠款收上来,就犯难了。姑娘无意间在周言松面前说起了这事。镇里分管此项工作的干部也都知道,周言松平时做工作不怕得罪人,也想让他帮下忙,可就是说不出口。周言松了解这一情况后,主动向镇里表示,镇干部分工不分家,他可以协助到各村去做这项工作。

      周言松说到做到,和镇财务清理小组的几个干部一起,没日没夜地去收。最后,一笔笔旧欠款都收上来了。最后,一些镇、村干部仿佛发现了什么:咦这姑娘对我们周言松副镇长好像有点那个意思,看出来了吗?

      最后,大家都看出来了。一心忙于工作的周言松本人也恍然大悟了

      爱情之花正向他悄悄!

      那姑娘叫崔晓琴,是镇上的会计员。姑娘不仅人长得端庄、秀气,而且聪明、贤惠又善良。正如人们好奇而善意的猜测一样,他们相爱了,他们相爱了。

      然而,正当他们处在热恋之中的时候,崔晓琴被医院查出得了一种传染病:肺结核。

      他们的爱情之花,便经历了一次风吹雨打!

      言松心态平和地面对这一切。在崔晓琴治病的一个多月里,他每夜每夜都来陪伴她,给她生活的勇气和爱情的力量!

      他的父母开始反对这门亲事。她的父母也开始劝慰女儿:言松这小伙子是个,看你这身体,我们可不能人家,你们还是散了吧。

      可是,怎一个“散”字了得?周言松咬紧牙关,一面为心上人的病四处奔波,一面来回做双方父母亲的工作,把个眼圈熬得通红通红的。

      都说真诚、和勇敢会。1989年初春,山花还没有开始烂漫,周言松和崔晓琴的婚礼如期举行了。爱的力量,终于让崔晓琴身上的病魔跑得无影无踪!

      在镇企业办公室的那幢简陋的楼房上,他们的婚礼让爱情结出了硕果。

      至此,周言松的人生又跨越了一座大山。在跨越这座大山后,他应该会有一种雨过天晴的感觉吧。

      【淌过了一江又一江】

      1990年3月,周言松被调到原七都乡。这时候,他们有了心爱的女儿。

      在七都乡担任党委副期间,周言松自行车的痕迹,还有他的足印,同样遍布了村村户户。

      就说1990年的那次抗旱吧。据当时七都乡的乡干部谢珠华回忆:1990年6月以来,持续高温、干旱无雨,致使七都乡遭受了严重的旱灾,的稻田开裂、秧苗脱水、庄稼萎蔫。几千亩的旱片揪肺,乡上下十万火急!当时,全体乡干部分片负责,分别战斗到抗旱第一线。我被分配到周言松副任抗旱小组长的下片里。具体负责七都、下潘、下叶、地圩等行政村的抗旱工作,这几个村因为地处洪畈水库灌区的最下游,是七都乡水源最缺的一个片,旱情最为严重。旱情牵动着广大群众的心,周言松更是心急如焚!他连续十几个夜晚没睡个好觉,不分白天黑夜,不分什么工作日、节假日,每天带头坚守抗旱一线,查看灾情,现场指挥,组织发动群众,协调解决抗旱物资,带领干部群众千方百计找水源,组织干部挖深井抽水等。当时乡干部们下村庄到田头,交通工具只有一辆自行车,周副也一样。道都是坎坷不平的砂石,夜里漆黑一团,骑自行车一不小心,弄个嘴啃泥沙不说,满身伤痕之事常有。而到渠道边上去巡逻,从七都乡到洪畈水库东干渠道出水口,往返就是几十公里,光靠步行肯定不行。有时骑在车上用手电筒一照,发现渠边有漏水,就得立即把车停在一边,再弄些草啊泥啊什么的去堵。每回到渠上堵漏洞,周副总是一马当先,挽起袖,赤着脚,往沟沟渠渠里奔。周言松副乐呵呵地对我们说:“我从小就在这些沟里渠里捉泥鳅、抓小鱼,习惯了的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说着,就跳下去

      了。其实,我们都知道,夜里,那些水渠边蚊子特别多;还有蚂蟥,叮到你腿上吃饱喝足了你都看不见;看不见的还有水蛇也许是周副有好报吧,那些抗旱的黑夜里,他赤脚下渠摸沟上百次,却从来没被蛇咬过。无论有多苦、有多累,他总是对我们露出一脸关爱的笑。经过20多天的苦战,数千亩庄稼保住了。周副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。

      岁月沧桑。像这档子事儿,原七都乡的干部们都能说上一箩筐!

      时光如梭。到了1992年5月,那些乡、村干部们还没有来得及赞扬或者举荐周言松时,他却要被调走了。由于行政区划调整,撤区并乡,七都乡和下库乡并入湖镇镇。这时候,周言松被调到了龙游县罗家乡,在乡党委负责宣传工作。

      原来的工作地在衢江岸边,他在那里跋山涉水,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酸甜苦辣。而今,是组织的需要也好,是命运的安排也罢,他来到了地处灵山江流域的罗家乡。淌过了一江又一江,他又开始了新的征程!

      罗家乡是个山区乡,共13个行政村,最远的岭根村距离乡有10多公里的山。无论是乡财政收入,乡干部的工作与生活待遇,还是广大农户的生活水平,前后相比,都明显差多了。可是,周言松却毫无怨言,工作热情不减。

      在罗家乡,他工作了6年多。头3年做的是党委宣传委员,后3年改任乡党委委员、人武部长。他十分理解,这一切都是因为工作和组织上的需要。他只顾埋头工作,干一样像一样,干一样成一样。他最喜欢的就是和当地干部群众打成一片,在艰苦的工作中找到乐趣,同时也找回自己的人生价值。为此,他结交了一批“草根”朋友。以至于多年以后他调出罗家乡,只要他知道那些个“草根”朋友家,有什么新居落成或者新人嫁娶之类的喜事,他都会买些贺匾、送点礼物什么的,前去祝贺。

      无论走到哪里,周言松都将自己融入到干群之间的鱼水深情里,将自己扎根于山水之间的春华秋实中。在罗家乡,因为工作忙、途远,他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。而妻子崔晓琴就会在某个礼拜天赶过来,帮他洗涮衣物晾晒被褥什么的,与他共度充实而美好的时光。

      罗家乡的那幢旧楼,矗立在青山绿水之中,四周浓荫蔽地,花红蝶舞,倒是有几番诗情画意。只是那房间有些挤:套房,外面的一小间用来办公,里面的铺一张简易木床,算是卧室。即便如此,这样一套房也是两位党政班子合用。因此,每每知道崔晓琴要来,或者发现“周”(他们对崔晓琴都是这么称呼的)已经来了,那位与周言松合住一间房的乡干部便会很有意思地躲开,凑合着与别的乡干部挤一宿。尽管十分不好意思,可周言松夫妇知道,乡干部们都是挺乐意的,只要“周”能常来,周言松和他的同事们都会很惬意、很开心的。

      挤在那张旧木床上,周言松会如数家珍般对妻子讲述罗家乡的一切:这里的山水人文,这里的经济发展,这里的男女老少,这里的今天和明天

      崔晓琴就像个小学生一般听着,听着,久久没有睡意。

      周言松就索性把话题扯开了:他回忆起了他童年时的那个谷仓盖板上睡着的5个人,还有他少年时捉泥鳅的那个鱼笼以及拉煤渣的那辆独轮车,还有他青年时到源头村驻村、开发“共青林”时穿的那双解放鞋,还有她生病时他写给她的那些不用邮寄便能读到的情深意切的信

      她听着听着,恍若回到了婚前,那段幸福而又酸楚的时光,那段难忘的时光,不知不觉让泪水模糊了双眼。

      他说着说着,她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:“哎,听说当年你在源头开发的那片共青林,已经成林了。真想去看看。”“是啊,一眨眼十多年过去了。那片林子也该出效益了。那林子我每年都去看的。我想,不出5年,它的价值会有几十万吧。”他说。

      “这下,村里的集体经济可就有指望了。”她擦干了泪痕。“不是嘛。所以,有些事咬咬牙就过来了。我们当干部的,能为百姓做点实事,就是十年、二十年再出效益,又有何妨呢?”

      大半个夜晚,就这么过去了。许多个夜晚,就这样度过了。崔晓琴每每回忆起这样的夜晚,心头会一阵阵热,又一阵阵痛。

      也许,有人会说,作为一名工作在最基层的乡镇干部,与当地群众打成一片是常事:想当年,为当地群众挑柴、割稻、放水、插秧,做过这类事儿的乡镇干部多了去了

      是的。周言松所做的那些事,包括他所说的那些话,都很平常、很平凡。

      然而,并不是每一张叶子都能为一道彩虹或者一片云彩,并不是每一粒沙子都能一玫钻石或者一颗金子。

      因为,那不是一时一事的“表现”,而是一生一世的“”。

      国的那位开国伟人说过:“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,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。”

      雷锋,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周言松也很想做这样一个人。

      一个人,要想一辈子做好事、做,光靠几次“心血来潮”的行为是不够的,而更需要的是一种境界,在坚定支撑下的崇高而忘我的境界。

      平凡的周言松做到了,所以,他成了不平凡的“最美干部”。

      周言松在罗家乡工作了6年零4个月之后,1998年9月,他以“优秀人武干部”的称号崭露头角,被组织选调到龙游县小南海镇,任党委委员、人武部长,后又根据镇里的工作需要,由他兼任该镇团石工作站党总支。

      如此,时年34岁的周言松,又从灵山江流域的龙游南乡“淌”回了衢江岸边。等待他的,是防汛抗旱,还是项目拆迁、计划生育、社会治安?